我朝他啐一口,迈步从他旁边走向门口,只是没走上四步,腿就被他抱紧,我使劲向前抬腿,他表情倔强硬是不放手,没了法子,只好一脚踢在他头上,再顾不得一点情面。
我跑到一楼,外面被公安团团包围了,我只能反方向逃窜,见缝插针从洗手间一扇小窗户跳到外面。
回忆到这,脑海中的图像出现短暂性絮乱,我记不起来跳出小和龙公寓以后都发生了什么,只有问华雄英。
华雄英想都不想,接口对我说:“我到小和龙公寓,那里被公安包围了,岚泉和一些人被公安从里面抬出来,我站在旁边看,生怕里面有你,结果你没在里面,我又找不到你,只好回研究所等消息,差不多天亮的时候,你突然往研究所打一个电话,让我到岭北藤球馆。”
我听后陷入沉思,岭北藤球馆?
岭北藤球馆,正门接待电话亭。
“一中专这边的藤球馆,达哈尔在这。”
我在电话里和华雄英说事,同时还要分出神来,照顾老是不安分的訾慈,她痛哭流涕求我放过她,听得我越来越烦,最后我挂断电话,抓她过来使劲把抹胸撕掉,扒精光之后一脚踢去街上。
这时天就快亮了,街道两边有几个环卫工,全盯着我们这里。
“你滚吧!从此我们谁也不认识谁!”
我这样说等于放了她,然而,当我心烦点燃一支‘前门’的时候,她哭得更凶了。
“以后别喷那味道很重的香水,做坏事跑哪里都得让人逮回来。”
我说完话后,将染满血的外套丢给她,转身走向藤球馆,懒得再看她一眼。
黎明之前是一天当中最黑暗的时候,所以我抬头打量藤球馆大门,能看清的只有一个虚虚的轮廓,馆内是一片死寂。
看来达哈尔做足了准备,馆内每扇门应该全落了锁。
我心里这样想着,手一推藤球馆大门,不想还真被我推开了,甚至一并落下来整套门锁。
奇怪,达哈尔不会这样马虎吧,门锁又怎会自动脱落。我心中暗忖之余,低头去看门上的锁槽,只见门锁的位置充满了木头的毛刺,乍看像是被什么虫子蛀断的。
虫子蛀断的?我微微皱眉。
“小涵!”华雄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。
“你干什么?”他跑来我跟前。
“没什么。”我最后看一眼锁槽,推门和华雄英进入藤球馆。
藤球馆布局和一些体育馆差不多,进门一条宽度惊人的长廊,一路向前就是赛场1号门。
我们快步走着,谁也没讲话,突然间他一抓我的手腕,用眼神意思前面有人过来了。
我们立马躲到一根圆柱后面,时间不长,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就浩浩荡荡从1号门涌出来,默不作声走出了藤球馆。
“达哈尔那伙人会讲究穿西服?”我盯着那群人的背影。
“不清楚,不过看这帮人懒散的架势不像是警戒,倒像是离开。”华雄英这样分析。
我听了撇嘴,等他们过去之后和华雄英一起再度向前。
这把又是没接近1号门,状况出现了。
“你把人都撤走了?吓唬我呢?”
“吓唬你?真是这样连我也一块走了,还会陪你在这等死?”
在门前听到这段对话,华雄英没什么反应,我是气得牙根痒痒,我没想到老萧也在这里,看来我的朋友都聚齐了,一致对外想着害我的女儿,我若咽下这口气就把海涵倒过来写。
“鞑子,小涵比你有底子,你别太猖狂,我之所以撤人,是希望他来以后,面上能好看一点。”
“你把他当神仙看了?他一个黄毛小子,底下毛都没长全,就举着枪对我的手下胡来,要我咽下这口气,休想!”
“你们真是全疯了,你不是一直想替他解决问题的吗?”
听到这里,华雄英和我交换眼色,他手摸进怀里,朝我歪嘴一笑:“别听了,进去把他们全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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